伍爾夫《論小說與小說家》，“當(dāng)夏洛蒂寫作時，她以雄辯、光彩和熱情說‘我愛’，‘我恨’，‘我受苦’。她的經(jīng)驗(yàn)，雖然比較強(qiáng)烈。卻是和我們自己的經(jīng)驗(yàn)都在同一水平上。但是在《呼嘯山莊》中沒有‘我’，沒有家庭女教師，沒有東家。有愛，卻不是男女之愛。艾米莉被某些比較普遍的觀念所激勵，促使她創(chuàng)作的沖動并不是她自己的受苦或她自身受損害。她朝著一個四分五裂的世界望去，而感到她本身有力量在一本書中把它拼湊起來。那種雄心壯志可以在全部小說中感覺得到——一種部分雖受到挫折，但卻具有宏偉信念的掙扎，通過她的人物的口中說出的不僅僅是‘我愛’或‘我恨’，卻是‘我們，全人類’和‘你們，永存的勢力……’這句話沒有說完”。